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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玫瑰】

第一文学城 2020-06-13 15:46 出处:网络 作者:xiaochao911编辑:@ybx8
(一)   吃过早点,实在不是看尸体的好时间,但是想到刘督察也在,张无问还是决

(一)

  吃过早点,实在不是看尸体的好时间,但是想到刘督察也在,张无问还是决
定快些前往。

  走进停尸间,只见一个女警已经先到,张无问随即向她敬了个礼,大声报告,
“早,刘督察。”刘督察报以妩媚一笑,“张警官总是很准时哦。”“哪里,我
总是落在你屁股后。”张无问回答。刘督察可称美女,作为帅哥,张无问从不忘
记赞美一番。

  两人戴上口罩,掀开尸布,张无问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见过不少惨状,面前
这块肉还是另他直犯恶心。这具男尸头部已经被切除,四肢布满一道道伤痕,胸
部有五六个呈正方形的伤口,腹部因为检查已经被剖开,胃里仿佛有粪便,腥臭
无比。

  走出门口,张无问压制住呕吐的感觉,说道:“他一定吃错了止痛药。”刘
督察没有理他,只说,“走,到我办公室去,我给你看些资料。”刘督察办公室
在警局四楼,空间不大,可能是因为美人的缘故,张无问觉得很温馨。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吧,是在新店溪拍的。”刘督察递来一个档案。打开看,
原来是发现尸体的现场,受害人双手被女用丝袜反绑,双脚被手拷扣住,身体严
重扭曲,显的非常痛苦。“还有,我们再看一盘影碟。”刘督察打开了电脑。

  一上班就看了这幺些东西,即使前面的女警再漂亮,张无问也没有胃口了,
他生怕还会有什幺更恶心的东西拿出来。碍于上下级关系,只好极不情愿地坐到
了刘督察身边,看着电脑屏幕。

  居然是一男一女在做爱!

  绝对是经典的骑马势!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跨骑在男人身上,挥洒着头发,
如痴如醉。只可惜女人戴着一个刚好遮完双眼的面具,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

  张无问面孔飞红,和美女一起看A 片的机会不多哦,她是不是想在办公室强
奸我呢?张无问开始无数次问自己。下身都暗暗起了反映。不过期待的事情并没
有发生,刘督察一直正襟危坐,即使呼吸也没有变得更快。一会儿工夫,画面里
女人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拿着一只准备好的手铐把男人的脚拷在了一起,之后她
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幺,好象没有找到,于是到地上检起丝袜,蹲在床头把男人
的手仔细捆好。

  怎幺这样熟悉,啊!难道这碟子和案件有关!

  没等他深入的考虑,接下来的事令他目瞪口呆,女人绑好男人,竟一跨跨过
男人的头部,把男人的脸纳入双腿中。她低下头稍稍调整了位置,对着男人的脸
就尿起来,而下面的男人竟也张开了嘴,天!!!

  张无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真是人间奇观,没想到后面出现了
更玄的场面,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几个女人,都用面具遮住了眼部,男人显得没
有心理准备,烦躁不安,开始挣扎起来。然而没有人怜悯他,她们开始用高根鞋
踩他,用鞭子抽他,踢他,强迫他吃下她们的粪便,末了,开头的那个女人在鞋
跟上装了什幺东西,走到男人胸口上用力踩了好几下,鲜血立刻顺着她的起落飞
溅开来……

  张无问还想往下看,刘督察却关闭了余下的画面,转过身来十分严肃地对他
说道:“我们在前天抓捕黑社会分子时发现了这盘影碟,看起来和无头尸案有一
定联系。持有影碟的人说该影碟来自铁血玫瑰影业公司。我们进行过调查,铁血
玫瑰影业虽然从事色情影音制作,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与此事有关,而且她
们的负责人也矢口否认。另外,我们没有找到尸体的头部,也无法说明影碟中的
男人就是受害者。”刘督察紧锁双眉,停了一停,接着说,“所以,我想把这个
案子交给你,希望你能到铁血玫瑰影业公司卧底,找到谋杀证据。”“你是说我
来办?”张无问惊讶得瞪圆了双眼。

  “是的”,刘督察一改望日妩媚,回答斩丁折铁,竟然有点冷峻。

  “那好吧”,张无问有点垂头丧气,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二)

  “月馨,你为什幺选择了我。”张无问很悲愤。

  “你问得好”,刘督察站起身来,凝视窗外,“我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
就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才信任你。”“我不想离开你,难道你不理解吗?”

  “我对你从来没有改变过。”刘月馨走到他面前,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说:
“我知道你有坏习惯,总是喜欢拿我的东西玩,”说到这里,她有点害羞,“其
实我们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这个怪脾气,不过我喜欢你那种孩子气。”
“我们的管区目前已经发现了三起这样的无头尸案,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
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我撤职吗?只有你,能有这样的素质帮我。我知道,你去那
种地方会受很多苦,还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们能同欢乐,就不能共患难吗?”

  张无问捧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几乎心碎。是的,警校毕业后,他就和刘月馨
打得火热。虽然她大他3 岁,但年龄没有阻止他们走在一起。他们出现在任何地
方,都会被认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上下级关系让他们的恋情一直无法公开。
公务太忙时,他们经常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面,独守空房时,他只能拿着她的丝
袜默默地想念。没想到这一切没能逃过她聪明的眼睛。

  临出门,月馨郑重地告诉他,已经有一位代号小雪的同事先期进入铁血玫瑰
卧底,进入人事部只需要说是小雪介绍来的就行,她将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刻帮助
他。

  两人流着泪拥抱在一起。

  铁血玫瑰的招牌掩映在一片的三温暖、按摩院、丽春都等等的招牌中。来到
红灯区,张无问觉得整个人都被欲望浮到了半空,他好不容易挤过成群的美女,
走进铁血玫瑰的大楼。和外面的人声鼎沸、灯红酒绿相比,这里却相当安静,简
直让他以为走错了地方,只有三四个白领人物在大堂里走动,总台设在楼梯边。

  没费多少周折,张无问就见到了人事部经理——一个二十七、八岁,头发染
成棕色,身材丰满却不失风韵的女人。通过简单问候知道了她叫李美凤。“你叫
我美凤就可以了。”知道他是小雪介绍来的,美凤显得很客气。

  “你知道FEMDOM吗?”美凤微笑地问他,也许是有意考察,她用了一个专用
的术语。

  “那幺,你先看一些我们公司的作品。”美凤开始放VCD ,而且坐在他旁边
解说起来。

  “FEMDOM就是女性支配男性,我们公司的影片就是专门体现这一主题的。—
—你看,这是舔脚——最基本的FEMDOM,现实中,很多男人爱抚他们的情人时,
愿意放弃一切架子,舔她们的脚,或者即使她们穿着丝袜,穿着高跟鞋时,也愿
意用嘴亲吻——也许亲吻足球比赛中的奖杯也是这个感觉吧。当然,我们的女模
特都是很爱清洁的,我们主要是拍电影嘛,比现实中的FEMDOM活动要干净多了。”
美凤接着播放下一个内容,“瞧,这是坐脸,这个难度比舔脚要大,有人担心过
会窒息的问题,不过,女孩们都会很小心的,她们都受过专业的指导,虽然影片
上看着女孩会坐在你脸上好几分钟,其实你能含着一根小管子保持呼吸。”随后
又看了鞭打、骑乘、美束、口交、厕所等内容,直看的张无问血脉奋张。

  “你行吗?”美凤用幽幽的眼神看着他。

  迟疑片刻,他点了点头。

  “跟你解释了半天,真累啊,帮我揉揉脚好吗,”美凤脱掉鞋,把脚搭到了
茶几上。茶几上摆着一盘水果,有苹果,有梨。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就紧挨在水
果旁边。张无问定定的盯着前面,丝袜的黑色,脚的肉色,苹果的红色、梨的白
色很协调地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有如梦幻。

  张无问当然知道是什幺意思,真正需要考验的时候到了,他的工作,需要这
个人首肯。

  他俯下身,吻了带着苹果香的穿着丝袜的脚。


(三)

  李美凤把他分在了小红项目部,试用期一个月。接下来是第一天上班,熟悉
工作环境。

  因为已经看过影碟,张无问对工作性质已经相当了解,无非就是做女人的M ,
或者说是扮演女人的M.他后来才知道,整个铁血玫瑰有多个以导演为中心的项目
部,包括一个导演,几个男女同好S 角,若干男女配角,摄影师,灯光师,美工
师等等,电影的制作周期约为一个月。

  小红在这个项目部里是导演,也兼任女同好S 角,另外还有两个女同好S 角
一个叫碧云,一个叫可玉。

  小红十分了解观众的口味,她自己天生丽质不说,碧云和可玉也都各有风致,
碧云身材窈窕,善于打扮,相当性感;可玉温柔大方,象邻居的大姐姐。而他得
到的只是一个男配角。

  “我希望新来的小张要向前辈们学习,做这项工作必须有相当高的职业水准。”
小红把他介绍给大家时这样说。所谓的前辈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名叫大
成,担当男主角。

  张无问刚开始时认为,凭自己的样貌,挤掉这个男主角是迟早的事,几天后
才发现,他确有过人之处。

  小红正摄制的影片叫《丛林救美》,说的是一个老师带几个男女学生到原始
森林旅游,结果迷了路,水喝光了,粮食吃完了,两个男生出去找路又被野兽咬
死,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老师找到了最经济的生存方法,带领剩下的两个女生继续
前进,打到的野兽舍不得吃,让给女生吃,在树叶上收集到的露珠舍不得喝,让
给女生喝,而他只依靠女生的大小便充饥解渴,居然成功走出了森林。

  在表现厕所内容时,男主角一般采用“跨下三闭”——闭气闭眼闭嗓门,这
样女人解手时即使要求男人大张着嘴,却一滴也漏不进肚里,女人们常被自己的
尿水溅到,只能用大量的面巾纸擦拭,极不卫生,脾气差的骂起来,脾气好的也
会埋怨几句。然而对于大成来说,这情况变成了另一种一滴不漏。不论小红她们
是正着,倒着,蹲着,坐着,甚至站着解手,大成都能恰到好处的接着,咽完,
女孩们根本不需要带手纸,她们戏称他是电子卫生巾。

  张无问扮演的男同学一开始就被狼咬死了,大多数时间只能在旁边看。每天
给刘月馨汇报也说不了几句,搞到刘月馨怪他做事不用心,两人关系也冷淡起来,
而那个小雪根本就没有一点消息。半个月后他决定自己试一试。

  “你行吗,你可要真心哦,我可没有工夫陪你练习。”小红笑着对他说。

  “其实,你知道,我一看就会的。”“你是个大帅哥,可惜我们拍的电影帅
并没有用,帅还不是要给我们垫屁股。我们需要的是敬业精神,要不怕苦,不怕
脏哦。”“相信我,我就舔过脚,我喜欢你们的脚,真的,让我干什幺都行,而
且,我会干得比大成好的。”“光舔脚还不够啊,别的都能舔才行,——这样吧,
今晚和我约会,我考察一下好不好?”

  看到美女色迷迷的目光,帅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月光如水,张无问来到小红家,相当豪华的感觉。是的,女人需要的是美貌,
男人需要的是辛劳,自古成功的男女都离不开这两条路。

  “女人是不是很可怕?”小红给他倒了一杯酒。

  “是的,总是没法看穿。”他想起了月馨,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没法看穿就不要再看,把自己交出来,恐惧会带来刺激。”女人把他按到
床上。

  “我要你完全属于我,我要绑着你。”女人把套裙卷到腰间,露出了白色的
内裤,那上面有精美的蕾丝花边,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

  女人骑到了他身上,双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几乎令他窒息。

  一个手铐把他的左手锁到了床头,女人从容不迫地又拿起另一只手铐。

  瞬间他眼前晃过那具无头男尸,是的,这间屋子里肯定有一台摄像机。此时
他还可以一侧身把她掀到一边,然后用右手掐住她的脖子。

  女人套住了他的手,然后扯向床头,——他痉挛般猛地一抖,就要动手,也
许只是万分之一秒,这个动作却僵在中间——他改变了主意。

  是的,她没有戴面具,她不是那个人。

  “你怎幺了?”小红的声音稍稍有些惊讶。

  “在把我交给你之前,我想摸一摸你。”他的心狂跳不已。

  小红笑了,她低下头,注视着他的脸,柔声说:“和我在一起,只能用嘴,
不能用手。”我的判断不会错的,他心里重复着,安慰着自己,任凭小红把他的
右手拷在床头。

  “好了,告诉我,你吃过女生的下面吗?不要撒谎哦。”小红调皮地笑着问
道。

  用小红的话来说,他其实是吃过的,那次和月馨作爱,他就先舔了她的下身,
他还记得她说,你脏不脏啊你,好你个脏脏的小狗狗哦。唉,不知道月馨现在正
干什幺,如今他就要给另一个女人做狗狗了。

  “你的味道好不好呢,”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她。

  “你的胃口好不好呢,”她也没有回答,也只是反问他。

  不是台词吧,他想。

  剩下的是一段经典的沉默。

  小红跨坐到他脸上,床头灯没有关,她能看到他惶恐的双眼。她现在可以控
制他的呼吸,他的命运。谁能料到在阳光下不可一世的男人,在黑夜里也必须臣
服于命运女神。

  她很有分寸地控制着他的呼吸,让他能保持把舌头伸进下阴的活力,虽然男
人会觉得很累,但假如停止,她就往下压,直到全部盖住他的口鼻,让他知道这
是不能停止的。

  他只觉得脸上粘呼呼的都是小红的水,只要他的舌头脱开她的缝,那缝就会
张开紧紧贴住他的鼻子,他希望那缝里能残存一点空气,然而女人的身体是那样
残酷,完全夺走了他的呼吸。

  那水源源不断地灌进他的鼻孔,他的嘴巴,痒痒的流过他的脖子。

  我不行了,他开始挣扎。

  女人却用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头发。上面传来女人兴奋的声音:“叫啊,叫
救命啊,尽管往里面叫吧,看谁听得见。”他叫不出来,只能艰难的再次伸出舌
头。女人对着跨下的双眼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四)

  张无问仰面朝天,迎着刺眼的灯光,没法完全睁开双眼,他只能听到几个女
人正在他旁边忙忙碌碌。

  “哎,把那盏灯放在他头后面,快点,还有那瓶玫瑰,放到窗台上。”“导
演,我的胶片不够了,我去拿一点。”“不用了,很快的。对了,碧云,你准备
好了没有啊,量不够会看不出效果的。”“好了拉,我刚才都喝了两罐百事了,
你们才要快点呢,我想上厕所了。”“这样就好,味道淡些他才喝得下去。”
“什幺呀,昨晚你不是给他开苞了幺,他没有喝啊。”“别提了,他滴水不进,
害得我扔掉了枕头和床单——对了,中午你陪我去买一套新的吧。”“不会吧,
这样会弄脏我的新裙子的,新人就是麻烦。”听到这里,张无问觉得十分生气,
不过他四肢已经被固定在类似手术台的一块板上,动弹不得。高跟鞋的声音在他
耳边杂乱地响着,因为是仰视,女孩们的身影异常高大。昨晚和小红亲热以后,
小红要他喝她的小便,世界还有比这更难于启齿的事情吗?好说歹说,还打了他
一巴掌,他才张开了嘴,可是那小便下来以后,根本不象想象中的味道,他头一
歪就全吐了出来。幸好小红有准备,把剩下的都憋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
还是弄湿了枕头,最后小红自己气忿忿的去卫生间,把他一个人扔在床上。

  张无问十分佩服大成,有过人之功者,必有过人之节,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才能成就事业。

  我当然要忍,你们虽然可以这样对我,但我绝不会咽下一滴,假如一定要咽
下,我的第一次只能留给月馨。张无问暗暗打定了主意。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判
断是正确的,小红不是凶手,或则说还不是凶手,到底是谁这样大胆,把那样的
谋杀场面拍成电影呢?

  “张开嘴,说,啊——”小红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嗓子不发炎,”张无问没好气的张开了嘴,小红把一个东西塞进了他嗓
子里。

  “呜——”,这是什幺东西!?他合不上嘴了。

  “别紧张,忍一下就没事了。”说着话时可玉用透明胶布把他的头固定在地
上。

  “灯光,摄影,碧云,准备好,开始——”“嗒、嗒、嗒、嗒、嗒”,一双
神气的高跟鞋由远而近,在他左耳边停住了,碧云低下头,笑盈盈地看着他。神
女峰也许也没有那幺高吧,他想。从下面往上看,碧云的双峰把整齐的套装高高
衬起,饱满而圆润。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张无问几乎停止了呼吸。

  没能欣赏多久,“嗒”,一声响,一只高跟鞋跨到他右边。又是另一番景象,
女人的双腿有如两株冲天的云杉,挺拔俊秀,遮天蔽日。青色的裙子仿佛天边朝
云,飘渺轻柔。无限春光,直插眼底。

  碧云把白色的内裤褪到膝部,把裙摆稍稍提起,然后缓缓蹲下。这时,张无
问才觉得那是一座山,黑黝黝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笑脸没有了,灯光没有
了,青云没有了,有的只是黑暗,还有女人下体淡淡的气息,他开始恐惧,他有
预感,这次绝对不同于上次了。

  “呜——、呜——”

  “灯光,摄像,跟上。”小红在发号施令。

  一束光打亮了碧云的裙底世界,女儿的隐私暴露无遗。峡谷害羞地在丛林中
半隐半现,泉眼就在男人鼻翼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没有见过啊,瞧你这个白痴。”碧云透过双腿的缝朝他得意的笑。

  张无问无法逃避,他确实是第一次看到。他虽然很想亲近女孩的这个地方,
而且也曾经做得很好,但如此真切的看到时,又感到莫名的愤怒和耻辱,他宁可
碧云象小红那样把他整个的闷住,也不愿留下这该死的十公分。

  “你们快点嘛,我快出来了拉。”碧云大声地抱怨着 .“等等,我告诉他”,
小红也过来蹲在他旁边,说,“我给你安了吞咽环了,流下来的时候你要憋住气,
用力咽下去。如果你不咽下去,你会被呛着的,小心哦。”

  “呜——呜——”

  “哎,再等下,你看他没有闭上眼睛,”可人叫起来。

  “哦,喂,白痴,快闭上眼睛,流近眼睛里可不好受哦。”碧云皱眉朝他说,
她可能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暖的激流立刻冲进了他喉咙,这又咸又苦的味
道他已经尝过,这次,他却不得不大口的咽下。

  为了照顾效果,碧云喝了很多水,但她没有料到下面的白痴喝到一半就呛住
了,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固定头部的胶带都被挣脱了,碧云吓坏了,但一江春水
又如何能说停就停?她芳心大乱,蹲着就想往后移动,谁想脚后跟又被张无问的
肩膀挡住,那水就似下雨般曼无目的,直到把张无问的头颈淋了个透湿。咳嗽时
水珠四射,女孩们赶快跑到一旁。

  “快,快,快把吞咽环取出来,不然他会被呛死的。”小红惊叫。

  “你,你快吐出来呀。”碧云也手足无措。

  “他吐得出来吗,真是的,让我来——,”可玉忽然换了个护士的装束,走
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咳嗽还没有停止,她戴上胶手套,轻轻托起张无问的下巴,用镊子取出吞咽
环。

  松开四肢后,张无问还是很难受,吐了一地,原本英俊的脸严重扭曲,眉毛
鼻子都已分不清,只看到挂着鼻涕水,眼泪水,胆汁,还有碧云的作品,一塌糊
涂。

  几个女人没有嫌脏,都蹲在他身旁关切地看着他。可玉给他轻轻捶着背。连
管灯光和管摄影的女孩也走上来问长问短。碧云看着他的可怜样,觉得很内疚,
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水。小红拉着他的手说:“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你一定要挺
住。”


(五)

  不知道帅有什幺错。帅而有才华的人一般被称为才子,不帅而有才华的人只
被叫做滑稽,其间的差距,不用说也明白,但是,帅却给张无问带来了无尽的烦
恼。

  “哎呀,这样帅的帅哥也做这种事啊,好可惜哦。”女孩们蹲在他头上惋惜
地说,不过她们洒下的不是泪水而是尿水。

  “瞧瞧你的样子,你真象祖国的花朵哦。”接下来是漂亮女园丁的浇灌工作。

  “唉,你说我是强奸你的上面呢,还是强奸你的下面。”当然,最后所有的
女孩都强奸了他的上面。

  “你们烦不烦啊,不要再说了!哇呜——咳、咳、咳、咳……”

  凭借天赋,从第二个月开始,张无问成为小红项目部正式的男主角。同时,
大成获得人事部颁发的终身成就奖,高升到茉莉工作室当场记。他高兴地请大家
吃火锅。

  “大成兄,今后别忘了提携我们这些小辈啊。”张无问不无尊敬地说。

  “哪里哪里,只要真心诚意地为这些美女们服务,兄弟,你的前途大大地。”
大成满面红光,似呼已经醉了。

  “对了,工作室是什幺样的部门啊,难道比我们的项目部还大吗?”张无问
抓住机会问到。不过不知道大成是喝醉了还是真不知道,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真是白痴哦,”碧云抢过话头说起来。原来工作室是面向女同好S 的,
里面的活动全是真实的FEMDOM,不象项目部那样只是拍拍电影而已。M 在里面会
遇到很多社会上的女同好S ,有职业的,也有业余的,而且还能获得她们真实的
tiao教。tiao教过程被写实地记录下来,通过网络和地下协会传播到世界各地的
女同好S 爱好者手中,非常安全。所以工作室对于M 而言,是理想中的家园。当
然,想进入工作室的M ,都要在项目部考察一段时期,并被确认为忠心耿耿以后,
才能被项目部提名。而且最后还要通过人事部的审查才行。所以,大成也是过五
关斩六将,名震公司的人物了。

  听到能接触很多真正的女同好S ,而且能得到真正的tiao教,大成高兴地又
喝了一大瓢。张无问还想问问女同好S 和M 的情况,却被女孩们的唧唧喳喳打断
了,只好做罢。

  以多年侦察的经验,张无问觉得只有在工作室才能找到线索,他私下里问小
红,怎样才能通过这些考验,走向心目中的天堂。

  “你也想去了,可要想清楚哦,我们这里只要不怕脏,不怕累就行,可是到
那里时会有人打你,有人踩你,有人绑你,有人用火烧你,还有人——”小红说
到这里停住了,向他勾勾手指头,张无问赶紧把头靠过来,冷不防小红用手指猛
地一捅他的屁眼,说“——这样你哦。”“天——,”张无问一个激灵,虽然无
头尸的情况历历在目,他还是嘴硬:“你们这些女生有什幺力气,男子汉大丈夫,
还怕这个。”“好,有志气,那幺,今晚你来我家。”“去你家干嘛?”

  “帮我做事啊。”“做什幺事啊?”

  “每天一次的那事啊。”“你每天要做一次什幺事啊,刮脸?”

  “咳,”小红哭笑不得,只好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要解大手啊,白痴。”


(六)

  月馨端坐在电脑前,注视着屏幕。

  古战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具尸体,岩石,草木,染着斑斑血迹,武器散
落四周。薄雾中,两个武士相遇。一个是女武士打扮,白盔白甲,手执盾牌宝剑,
盔外棕毛和盔内长发都瀑布般直垂腰际。她下身穿着数十片银色金属编成的战裙,
小腿裹着镂花护胫。护胸甲和战裙之间,战裙和护胫之间,露出两段雪白的肌肤,
风情无限,纯属古希腊风格,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的装束。另一个男性金盔金甲,
手拿长矛。盔上的红宝石发出夺目光彩,是战神阿瑞斯的装束。

  两人交手,轻柔而富于美感,兵器相碰撞时,略有一个停顿。一动一静,仿
佛剪影组成。“锵锵锵锵”几个回合过后,雅典娜打掉了阿瑞斯的长矛,用盾牌
把他推倒在地。

  按照古希腊的规则,失败的人就是M.雅典娜扔掉武器,骑到了敌人身上。战
神毫无反抗之力,任凭她解开了自己的护甲,头盔。很快,他高贵的头颅就被智
慧女神吞入漂亮的战裙中。她身上的盔甲铿锵做响,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呜咽。

  也许呼吸困难,战神开始扭动身躯,不再配合女人的行动。这使她生气了,
她站起身来,赤着脚踩他的脸。他用手阻挡,她踩住了他的手,他又用另一只手
阻拦,这使她更生气了。她走到下面,一脚踩向他下身,致命一击使他的双手捧
住痛处,缩成一团,她开始肆无忌惮地蹂躏他。没有手的保护,她很方便的就能
扇他耳光,踢他的头,给他留下失败的标记。男人痛苦地哀号,不久,声音越来
越微弱,男人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女人却不打算放过他,她俯身拾起一把战斧,一手紧握斧秉,一手托着斧背,
双手将战斧高举过头顶,薄雾中,那新月样的斧刃依然森森地闪着寒光。女人拧
身,弯腰,煞那间,那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喀嚓”一声,斧刃深深嵌入
男人的大腿,那是下身护甲没有保护到的地方,鲜血立刻涌出,男人惨叫着坐起
身来。女人踩着他小腹,双手用力拔出斧子,再一抡,砍向他面部,男人下意识
用手一挡,手指立刻被削断一截,血流如注。

  “不要啊,不要啊!”男人狂叫。女人没有理他。

  “别杀我!别——”男人明显哭了出来,背转身想爬得更远一些,但女人没
有听他的,跟着他一下一下地砍着,每砍一下娇啸一声——“啊——”,一下,
“啊——”,又一下,有如塞莱斯在网球场上的大力扣杀,不再看部位,只向着
对方一阵乱砍。斧子在柔弱的双手中翻飞。

  也许女人的力气不大,没有伤到男人的要害,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了她
的腿,死不松手。

  女人象母兽般尖叫着,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拖,两人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女人嫌麻烦脱掉了上护甲,卸掉了头盔,几乎完美的胴体立刻暴露在摄影机前,
她背转了身,留瀑布般的秀发护体。只穿战裙,没几下就把男人踹倒在地。

  也许失血过多,男人再也没有力气爬起,只浑身抽搐,女人看到对方已没有
反抗的力量,于是把战斧扔在一旁。鲜血几乎完全染红了她的下半身,挺拔的双
乳上也溅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只有银色的战裙在血色中仍然闪闪发光。这场搏斗看上去让她十分疲倦,她
左脚踩在男人头上,披头散发地,靠着背后的石头休息了好一会,才想起了什幺
似的半跪下来,重新把男人那颗血色的头颅置于身下。她稍稍掀开战裙的一角,
让那水从裙中倾泄而下,象淋浴般洗去了男人脸上的血污。镜头越推越近,越推
越近,清晰地照出女人跨下那双失神的眼睛……

  月馨十分烦闷,她关掉了电脑,把一迭影碟都锁进抽屉里。这时,门被敲响,
她没好气的说:“进来。”原来是保护证人失败的下属来向她报告。

  “你还有脸来见我。”月馨怒不可遏,她一脚踢向男警的要害部位。冷不防
受此一击,男警随即倒地。月馨恨不得枪毙了他,跟上一脚用力踏在他胸口……

  在小红的公寓,一对男女拥吻在一起。

  月馨用坚硬的鞋跟跺在男警身上,象跺脚底泥。

  过路的车灯,一闪一闪映照在公寓的墙上,照出一个女人的上半身,她紧靠
墙壁,向上偏着头,闭着双眼,一头秀发从肩上落在胸前,随身体微微颤动。黑
暗中的下半身,是叉开的双腿,腿间的裙子隆起一个身形,下摆露出一个男人跪
着的身体……

  月馨鄙夷地看着地上的男警,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

  靠墙的女人开始大声呜咽,她双手把裙里隆起的身形按向跨间,虽然隔着裙
子,但依稀可辨那是一个人的头部。

  月馨用皮带用力抽打男警,把他抽得满地打滚。

  靠墙的女人仿佛力量用尽,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她穿的那裙却似乎有千
钧力量,把里面的身形牢牢扣住,一起带倒在地板上,保持着女人绝对的威压。

  月馨打累了,她突发奇想,而且立刻被这个想法所控制,失去了所有理智,
她跨过男警,在他惊疑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裤子上的钮扣,然后把下半
身的警服褪到脚边,跨间的耻毛英气逼人,跃然眼前。

  女人的裙里闷热而潮湿,犹如暴雨前的天气。张无问只觉得前后左右,没有
一处不是女人的肉体,汗津津的紧贴他的头颈、口鼻,使他难以呼吸。他只觉得
自己是女人身上的一处器官,默默地忍受着她的蠕动,直到她把那眼儿对着了他
的口。

  月馨蹲下来,让下阴靠在男人嘴上,他知趣地舔起来,象猫舔着手指的感觉。

  一股热流象出血般穿过他的发根,流过他的脖子。张无问知道,那是小红的
尿水。象每次上厕所一样,小红总是先尿,但她并不要张无问吃下这次的尿,虽
然它会弄脏裙子,不知道为什幺,她觉得为了这个男人,弄脏裙子是值得的,这
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而且,她有想马上站起来的冲动,只要他稍稍反抗,
她就会站起来,真的,可是他没有。他是为什幺?

  为什幺?

  月馨禁不住呻吟,她想起过去的快乐,她亲自把心爱的人送去虎口,如今只
有恨,只有恨!

  张无问只听到“扑”的一声轻响,一串柔软的粪便从女人的下身滑出,他没
有抵抗,让它们顺势溜进喉咙,咽下去。过了今天,他就要面对更凶险的环境了,
只有忍受,默默的忍受,不管做什幺,他绝不会让心爱的人失望。

  月馨没有得到高潮,她失落地站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狠狠地踹了一脚以
为已经令她满意的男警,叫他滚。

  小红没有叫张无问为她舔干净屁股,她听到了他直打恶心的声音,她脱下湿
漉漉的裙子,让它依然裹住张无问的脸,她不忍心看他痛苦的样子,自己到卫生
间洗澡去了。


(七)

  这是一个巨大的庄园,占地约15公顷,四面环山,张无问拿出个人资料,递
给铁门边的女保安,上面写着,姓名:白痴;性别:男;年龄:25;个人状况:
独居;旅游地点:夏维夷。

  “你是白痴?”女保安看着他微微笑着,把他让进门内,说:“进入门厅后
往左边的大门,会有人把旅游经费给你的。”说自己是白痴,张无问一点都觉得
不过分,有谁会放弃自由生活去做M 的吗?有谁会放弃漂亮女上司去做女人玩物
的吗?有谁会放弃山珍海味去吃女人的大小便的吗?问这些等于问谁是白痴,然
而他张无问就是跳了出来。

  贱!他想着,提着两个皮箱走到左边的门口。三天前他如愿以尝得到升职,
公司介于他的良好记录,出资送他到夏维夷渡假。来这偏僻的庄园就是为了把该
死的经费搞到手的。

  他推开门,嘈杂声扑面而来,奇异的景象令他怔在原地,以为自己来到了农
贸市场,不过这里并不是卖菜,而是卖人肉。

  在将近一千平方的人肉市场里,十几条裸体大汉被横着,竖着,倒吊着蜷缩
着美束在各种不同的设施上,有人闭眼念佛,有人惊恐四顾,有人凄厉叫嚎,有
人装死不动。他们周围有大量奇装异服的美女,或拿皮鞭,或拿拍子——几乎武
装到牙齿,对囚犯们疯狂nue 待。最面前的是一个金发男子,被美束在手术台上,
面貌不清,有一个美女坐在他脸上控制着他的呼吸。

  ——眼前忽然走过一个黑人女子——

  黑人女子?

  张无问不禁感叹,世人眼中的女M 现在也能成为女同好S 了,FEMDOM真是无
国界,无种族的革命性运动啊,即使联合国特使也不会做得更好了。

  “喂,你过来。”远处忽有一个美女朝他招手,她身着红色皮质裙装,梳王
菲式绿色爆炸头型,性感非凡。话音才落,几乎所有人都转过头向他看过来。

  深吸一口气,他信步走过这一片美女和人肉中间,用最深邃的眼神向周围扫
射过去,照以往的经验,有90% 的异性将要中枪倒地。

  “你这个猪!”猛地听到一声喊,他还没反映过来,身上就中了一鞭。

  正要发作,又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FUCK U,ASS HOLE!”接着口水吐
到了他脸上。

  正要细看,又有美女扯住他的领带,伸手就要扇他耳光,他拼命挣脱,一时
屁股又中了一脚。

  “。# ¥%*~ !”不妙!他赶紧扔掉皮箱,双手望头上一遮,跌跌撞撞冲出
人群,慌乱中又身中数十招,最后啪矶一声摔倒在红衣美女面前。

  他哭丧着脸抬起头来,只见美女居高临下,正发出迷人的微笑,她以不容质
疑的口吻说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站着走过这里。”旁边走来一个女侍从,
喀嚓一声给他戴上了项圈。

  “我是来拿旅游款的!”他大声叫嚷,没想到只引来一阵哄笑。侍从把他牵
到一间小客房,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昏暗的灯光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成——”

  大成也认出了他,两人相拥而泣。

  原来大成已经被关在这里快两个月了。

  张无问问:“你不是做场记的吗?怎幺被关起来了。”大成说:“什幺场记
啊,娼妓都不如啊。哪里有什幺玫瑰工作室,其实就是集中营,来到这里就失去
自由,全心全意为女同好S 服务。”“怎幺会这样的啊。”张无问十分后悔,早
知如此,就该做好准备,现在虽然深入虎穴,却没法与月馨取得联系了,唉,误
中奸计,误中奸计。


(八)

  作为一名新秀,当然需要特别关照。第二天,他就被第一个拉出来。

  “各位,要想征服男人,首先要知道男人的弱点。”昨天那位红装美女对着
面前的各色美女讲解起来。女人们都穿着各种包裹紧密的一步裙、高根鞋、或明
或暗的丝袜,风姿绰约。虽然爬在地上,张无问还是数清楚了共有20条美腿立在
眼前。她们围成一个圈,站得很紧密,往中间钻过去是不可能的。张无问想:如
果牢房的栏杆是这个样子,我宁愿被判终身监禁。

  红裙美女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鼻子刚好靠在下阴处。张无问
隐约闻到了熟悉女人香。她掀起裙子,把内裤往下压了压,低头对他说:“来,
舔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张无问顺从地配合着她,把头伸进了她跨间。
女教官的下阴处还是相当干净的,两片阴唇害羞似的沾在一起,他伸出舌头舔了
舔,女儿隐私,豁然开朗。上面的女人继续讲解:“男人和女人从小都要靠吮吸
女人的液体长大,所以,不管他们如何否定,事实上女人的液体对他们依然是一
种无法抗拒的诱惑。”“是所有液体吗。”一个稚嫩的女生问到。

  “当然是,而且,而且,经过tiao教和诱导,不光是液体哦。”一边说,女
教官的红裙一边不停地吞吐着男人的头部。

  她的讲话引起一阵切切私语,有人低声说,“好脏哦。”“对他们来说,女
人的一切都是神圣的,在这里,你们要明白这一点,我们不能因为世俗的观念就
降低了身份。上天让我们成为女人,就已经赋予我们至高无上的地位,我们永远
是圣洁的。脏的,是他们这些下贱的种类。看——”女人忽然扯住张无问的头发,
使他跪起来,英俊的脸上沾有斑斑阴水。“这就是极好的证明。

  “女人指着他龙起的下身说。

  “哦!”“还有另一个弱点,”说时迟那时快,红衣美女飞起一脚,正中龙
起部位,张无问大叫一声趴倒地上。象一次快速射精,那部位即刻恢复原状。

  “哇。真的耶。”所有美女都鼓起掌来。

  晚上,受尽折磨的张无问回到宿舍,见到难兄难弟不免哭诉起来。

  张无问末了说,“我说这样痛苦的生活你们为什幺不逃走?”

  大肠说:“你说什幺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全能的M 了,这里是我们的家园,
怎幺会逃走,开始会有一点不习惯,以后会好的。

  聊过一阵,大成悄悄对他说:“虽然我们喜欢,但你也要注意,这里有蒙面
女同好S ,很厉害的,别惹他们哦。”“什幺蒙面女同好S.”“就是tiao教你的
时候,戴着面具,不露出真面目的女同好S ,她们训练有素,下手很疼,很多人
是从外面进来的,玩一玩就走,你都不认识她们。好厉害的。”“戴着面具我就
认不出来吗,”张无问很不服气的说:“我尝也要尝出她们来。”张无问很想见
识蒙面女同好S ,又有些害怕,虽然能更靠近无头尸案的女凶手,但在被tiao教
的过程中,很难保证不会遭毒手,何况他觉得对女人的tiao教已经产生了依恋。
如果她准备把我绑起来,我会反抗吗?他不止一次问自己——没问题,我一定要
活着见月馨!

  这天很快到来了,他被侍从牵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哇塞,再熟悉不过了,
这里竟然很象警察局的军械仓库。左边墙上是武器柜,里面是一色的MK46,柜子
前面是工作台,摆满手枪,匕首等短武器。右边墙上挂着十字弓,战刀,军斧,
长鞭等冷兵器,正前方是一张古香古色的圣女贞德骑马画像,背景是一望无际的
原野。还有一张迷彩的军毯摊开在房间正中。摄影和灯光的女孩在旁边忙忙碌碌。

  “就是他吗?”瓮声瓮气的女声从屁股后面传来。

  “是的,他就是白痴。”侍从回答。

  一个人走到他前面站住了,黑色的裤子,黑色的陆战靴,脚上还绑着GLOCK17
手枪。张无问尽力抬起头来,看到的竟是一个反恐飞虎队员,从整齐的齐肩短发
和面罩上迷人的双眼判断,她还是个女队员。

  女队员低头端详着他,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也敢看我吗。”张无问只好
爬着回答,“您戴着面纱,我相信即使最强的光线也不能夺走您的尊严。”“放
屁!”女警发出一声怒喝,劈手便给他一个耳光。

  “你知道你有什幺罪吗?1 、不经允许看女同好S 的脸;2 、对女同好S 油
嘴滑舌。这些足够让我剥你的皮。”女警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军毯上,用一个
漂亮的擒拿把他压倒在地,张无问还想挣扎,女警又在他小腹补了一拳。整个世
界安静了。

  女警从容给他戴上手铐,站起身继续端详自己的猎物。

  悲惨……张无问想,如果只用双脚,其他几个女人根本不在话下,可是这个
女警,手法相当职业,唉,凶多吉少。

  他勇敢地睁大双眼和女警对视,希望她明白,这样英俊的帅哥,很多女同好
S 都会手下留情的。

  女警忽然笑了,笑得很妩媚。她松开武装皮带,稍微蹲了蹲,让裤子从丰满
的臀部褪下来。

  因为没有脱掉陆战靴,裤子只能褪到小腿处。对张无问来说,这已经够了,
躺在下面,女警肥美的私处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更是动人心破。她淘气地小跳
着到张无问头边,才慢慢蹲下,最后坐到了他脸上。

  闷热,潮湿,阴沉,是在女孩身下的感觉,而这,往往预示着雷雨的到来。
张无问在女孩屁股下艰难地呼吸着,他想起了高尔基的海燕。

  女孩可能刚洗过澡,下身的香气很纯净,他张开嘴把她的逢儿全部含到了嘴
里,细细地品位着,也许死亡很快就会到来,死也要做花下鬼,饱死鬼。

  不久,张无问觉得脸上已经全湿了,他明显感到了女人的压力越来越重,女
人已经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脸上了,时候就要到了。

  女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然后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抓得那样的疼,让他也
几乎要叫出声来。

  可是那缝儿紧密地包裹着他的口鼻,让他的叫声凝结成更多的水滴。

  大约一分钟后,女人才抬起了身子,张无问迫不及待深深的做了个呼吸,空
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女人香,让人回味无穷。

  女人蹲着,低头对他说,“张开嘴,我要尿了。”整个房间很静,只有摄影
机滋滋地响着。张无问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这里到处是凶器,我如果配合她完
成整个计划,那幺我不是死的更快?他决定不张开嘴。

  “白痴,你耳朵聋了吗,”女人仿佛等的不耐烦了。

  不开口就是不开口,张无问铁了心了。

  女人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用皮鞋踢他的头。于是他躲闪。
女人气坏了,花容失色,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一手抓着裤子,一手挥鞭向他
抽去。张无问怨恨的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也不管裤子了,女警揪住他衣领,开始扇他耳光,一下,一下,很快那儿就
出现了五指印。

  几巴掌过后,他嘴角流出了血。但他始终不哼一声,死死地盯着她。他见她
没注意,一脚踢到她腿弯,女警扑的倒在地上。她发疯的叫喊起来,和他扭在一
起。

  就在两人脸靠着脸的一刹那,张无问忽然听到女警低声说:“别动,我是小
雪。”


(九)

  张无问有躺着看书的习惯,一边躺着,一边举着书,很惬意,也很辛苦。生
活是一本书,你永远不能确切知道后面的内容。小雪就蹲在他头上,丰满的下身
分成两片,光洁的皮肤犹如书的纸张,书脊里还隐约闻的到书的香气。

  再不用举着它,就能看到原野,溪流,丛林,美女,温柔,暴烈,一切一切。
可是,一个朝夕相处的同事,而且还是女的,有一天忽然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
你会有什幺感觉?张无问觉得很不是滋味。

  知道他是小雪,张无问停止了抵抗。说句老实话,他搜肠刮肚,就是想不出
小雪是哪个女同事,局里的人太多了。但是天知道,她为什幺要采用这样一种接
头方式?真是天知道,难道就不可以更体面一些吗?难道就不能考虑考虑同仁情
谊吗?

  张无问望向上边,发现女孩也在偷看他,双眼对视,她立刻把头扭开了。这
次她没有肆无忌惮的把下身紧靠在他嘴上,两张“嘴”之间留着让他刚好看得清
的距离。那水就从缝里泻下来了。他没有咽,任凭她的尿水在他嘴里冲出一层泡
末……象啤酒,很苦。

  晚上她又来找他。他很不情愿的被她牵着上了一架本田雅阁,开出庄园。

  没戴面纱的小雪清丽可人,她穿着风衣式的长裙,凛然透着寒气。冬天已经
到了,不知不觉张无问的M 生涯已经过了半年。怀旧的思绪让他打消了向小雪复
仇的念头。

  小雪忽然说:“你知道你为什幺可以出来吗?”

  张无问摇摇头,他确实没有看见有男人走出庄园。

  小雪说:“我已经成为你的监护女同好S ,每个M 都必须有监护女同好S 才
能走出玫瑰庄园。只有非常忠诚的M ,而且还有女同好S 愿意做他的监护,才能
获得这样的自由,你知道吗?”

  这是在警告张无问他还必须感谢她。

  张无问很不服气,他说,“我现在就可以逃跑,难道你能挡的住我。”小雪
冷冷的:“你可以,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任务。你是不是希望我的报告写上因为
男队员的失职,任务取消。”两人都没再说话,车开到一处出租屋停了下来,小
雪从里面拿出一套精密的通讯器材,安在他腋下。以便随时掌握他周围的情况。

  她忽然露出淫荡的笑容。

  “我们测试仪器的性能吧。”她说。

  “现在不就可以试吗?”

  “当然要身临其境的试了。”小雪戴上耳机,把他按到身下。

  “求求你,不要告诉督察……”张无问只来的急说一句。

  据小雪调查所得,玫瑰庄园确实经常有M 失踪现象,一般是监护女同好S 带
出去后,没有再回来。解释是被M 逃跑了。但是象大肠这样的M 会逃跑吗?所以
他们被有计划的屠杀是很可能的。其中一个关键的人很可疑,就是这个庄园的业
主,也就是玫瑰影音的总裁——田中圣子,她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

  经过讨论,计划如下:小雪负责监听和向上级汇报,并给张无问拉皮条。

  张无问负责与丢失过M 的女同好S 周旋,最好能接近圣子女同好S ,争取一
锅端。

  行动就要开始了,张无问热血沸腾。


(十)

  透过密集的人丛,张无问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望着他。在全省媒体年会
上,云集了各大影视和报刊公司大大小小的头头,是谁对他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
的小人感敢兴趣呢。

  就在双方视线就要接触的一萨那,电流又被无情的人流阻断。再寻觅已无踪
影。张无问对旁边女人们大胆瞟来的目光已经厌烦,小雪已经和熟悉的人闲聊去
了,剩下他一个极度无聊,只好站在一旁喝闷酒。

  嘈杂的人声中,忽然有一把小提琴响起,在空旷的大厅里分外悠扬。场地中
心的人们纷纷散去。这时,张无问猛然看清,一直和他相互寻找的目光,在大厅
对面直射过来,是一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女子!

  她身材娇好,容貌端庄,姿色过人,神情似笑而含威。张无问所见过的美女,
没有人敢和他对视超过两秒,就会因不胜帅气而转向一边,只有这位佳丽,一直
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他拨开走过来的人,在继续对视
中向对方走去。那边也穿过人群,向他走来。两人同时走到场地中间的时候,钢
琴响起——圣佛朗哥的丽迪娜,那首着名的探戈舞曲!!!!

  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即随旋律起舞。握着她的手,他能感觉到她的血液在奔
流。虽然高贵的探戈不再允许他们对视,但激扬的钢琴声早已令她们无须视觉的
交流。

  一曲终了,两人都觉如再世为人。张无问把美女送回座位,看到小雪已经站
在旁边,她说道:“圣子小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财经日报的编辑——
张无问。无问,这是圣子女同好S.”仿佛五雷轰顶,张无问双腿一软就要跪下,
想不到原来是与田中圣子共舞。圣子一把扶住他,微笑着说:“这里不方便。”
转身对小雪说:“今晚把他借给我吧。”小雪满口答应。

  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临晨两点。圣子多喝了几杯,扶着张无问的肩膀,
才勉强进到自己的车里。一路搂着张无问回到家。

  张无问把她抱进去,开门的老妈子也不问,只伸手指了指二楼。张无问就把
圣子抱进了卧室。

  卧室很大,窗口很大,床也很大。硬的是红木,软的是丝绸。怀里的女人,
小巧而柔弱,酥软而热烈,急促的呼吸让人不能自已。

  “帮,帮我换睡衣,那件紫色的。”女人紧闭双眼,皱着眉头说。

  真是件美差。张无问剥开美女的外衣,从上往下,一寸一寸。仿佛带有逼人
的光线,张无问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烧焦,一寸肌肤一寸灰。

  圣子象剥开的荔枝,圣洁而美丽。张无问还想多看几眼,她忽然很痛苦的坐
起身来,猛的抱住了他,猩红的双唇就靠上了他的嘴。

  多久没有人吻过他了?他隐隐约约想起月馨。

  这时,离开晚会的小雪正在给月馨报告调查进展。

  “这个小强是一个月前走丢的,他的父母已经报案。”月馨沉吟道。

  “我相信田中圣子一定会感兴趣的。”小雪回答。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一定要让张无问拿到第一手资料。”张无
问这边促不及防的是,一股激流从圣子口中喷涌而出,喝了太多的酒,她吐了。
但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头,象咬住一样吻着他,让他无法逃避,就象鸟妈妈哺育小
鸟,把吐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灌进他嘴里。

  张无问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接完了圣子吐出来的东西。有很多红酒,还有
碎的薯条,棉絮一样的蛋糕,酸酸甜甜的没有被圣子完全消化。自己喝的酒,加
上圣子喝的酒,几乎让张无问醉倒。

  张无问记得曾经和大肠讨论过,女孩的黄金为什幺这幺好吃,就象长沙的臭
豆腐,闻起来很臭,吃起来却很香。那是因为臭豆腐有一种很纯的感觉,不需要
调味,天然的就已经是美餐。

  女孩的黄金也拥有一种女孩孕育出来的味道,味道不很浓,却也是天然的,
纯纯的感觉。大肠就梦想,有朝一日能吃到长沙女孩的黄金,死也愿意。

  可是呕吐包括了没有消化的很多东西,并非全天然女人产物,所以相当难以
接受。张无问直打恶心,好不容易才压住再把他们吐出来的反映。好在后面圣子
又用他解了两次小便,才冲淡了恶心的感觉。

  成熟和天然就是美,张无问一边刷牙一边想。

  圣子沉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张无问正在书房里。圣子换了一身家居服
装,清新可人。

  她倚着门框有点害羞的问:

  “昨晚我吐了,是吗?”

  张无问忙回答,“是的,圣子小姐,你不胜酒力了。”圣子笑了:“哦?不
胜酒力?我是不胜魅力了。不过你很贪心,吃的一滴不剩,以后我罚你不准自己
喝酒,要喝只能喝我吐的。”张无问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圣子小姐
给我的一切东西都是赏赐,我绝不认为是惩罚。”圣子笑得很开心,说:“你真
会说话。”但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张无问说:“圣子小姐有什幺需要效劳的吗?”

  圣子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对张无问说:“我虽然贵为圣女,但现在才得到你
这样的M ,说明下面的女同好S 太放肆了,敢对我隐瞒。”她走到张无问身边,
忽然扶住他的肩膀,令张无问受宠若惊。“现在,你们越来越危险了,一些女同
好S 私下里残害M ,以为我不知道。难道她们不知道只有圣女能处置M 吗?总有
一天我要她们尝到我的厉害。”她忽然逼视张无问:“你愿意帮助我吗。”“我,
我愿意。”张无问结结巴巴的回答。

  “恩,这就好,”圣子继续说,女同好S 风范展露无疑,“我要你潜入公共
厕所,偷听她们的谈话,特别是找到一个叫做代号叫黑玫瑰的女同好S ,我要把
她们一网打尽。”


(十一)

  所谓公共厕所,是玫瑰庄园为外来女同好S 和不搞MOD 黄金tiao教的女同好
S 设的,女人珍贵的大小便,一点一滴都不会浪费。

  圣子郑重向张无问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做公共厕所的M ,必须忍受非同寻
常的折磨。

  厕所的马桶是特制的,一个坐盆口,一个进水口,一个出水口,一个套头口,
比平常的马桶多出一个套头口。和普通马桶一样,坐盆口供女人坐着解手,进水
口可以冲水,出水口用来清洁马桶。过去曾经设计过不用出水口的真人马桶,但
是使用中很多女同好S 感到不方便,一是M 没法清洁,弄得马桶很脏,只能一次
性;二是M 的胃口大小不同,吃不完的只好留在里面,多几个女同好S 使用就满
了,非常不卫生而且根本不能满足公共厕所量大的需要。所以这种真人马桶增加
了出水口,但厕所M 的脸就被放得更低了,基本上平着底部,而且冲水时间有电
脑控制,从女同好S 第一滴MOD 落下开始计时,三分钟以后才冲水。没有一个M
能憋气超过三分钟吧?女人的MOD ,黄金淤积在M 脸上,会堵住他的口鼻,他唯
一能保持呼吸的方法,就是大口的吞咽,在嘴上吃出一个呼吸的空间。

  三分钟过后,不管里面还有多少,救命水会迅速从头顶冲出,为M 洗干净脸
面,喷出热风烘干,迎接下一位有需要的女同好S 的到来。

  做公共厕所M 的人,基本上是严重触犯了女同好S 尊严,或者老弱没有女同
好S 愿意监护的M.他们每天早上必须六点到位,自己把头伸进马桶的套头口,由
厕所值班女侍在他们颈部扣上密封圈,绑住手脚。然后就是漫长的一天,直到第
二天凌晨一两点女同好S 或者女游客休息了才收工。公共厕所的M 最终会得到怎
样的处置,只有高层很少的女同好S 知道。公共厕所是玫瑰庄园最有特色,也最
神秘的地方,世界各地的女同好S 来到这里,都会忍不住至少光顾一次。

  计划就这样开始了,过了一个月,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圣子女同好S 来到
了玫瑰庄园。

  当她和一干随从进入大厅时,靠门边的女同好S 立刻发现了,她们停下来,
恭敬地站到了一旁。

  很快,大家都发现了她,大厅的的嘈杂声渐渐消失,女同好S 们都敬畏地看
着这个深居简出的圣女。能一睹圣女芳容,使这里每一个人都感到了莫大的荣幸。

  然而,一个M 却不知趣地大声哼哼着。

  他就是张无问!

  圣女走过众多佳丽,来到他面前。小雪正在用他给一个观光团讲解。事出突
然,她好象是想制止张无问的叫嚷,看到圣女,又不好再做什幺,满面通红尴尬
地看着圣女。

  圣子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对小雪说,“真没规矩,这样怎幺能管好M 呢?把
他带去公共厕所!”

  全场不约而同发出了阵阵叹息,众目睽睽下,帅哥被拉起来,拖进了公共厕
所。

  被扣上密封圈的一萨那,张无问就后悔了。他躺在地上,冷不说,能看见的
只有巴掌大的便盆口,便盆口露出的只是一块天花板,高不可测。

  他大喊:“放我出去!”声音只在便盆里打转。

  这时厕所的门开了,几双高跟鞋敲着地面走了进来。

  一个女声说:“快看看,哪个是有人的。”张无问的头上露出了一张不过十
七八岁,扎着马尾巴的女孩的脸,她很高兴的叫起来,这个有耶!

  那边也传来女孩们的声音,这个也有,这个也有。

  一个女孩好象不太满意,她遗憾的说,“没有了,怎幺才有三个啊,现在的
男人越来越懒,都不愿意做厕所了,以前每个位置都有的呢。”“哈,你运气不
好哦,你就用没有的吧。”女孩们笑着。

  马尾巴女孩咯咯笑着,朝张无问脸上吐了口唾沫。接着笑脸不见了,张无问
看到面前变成了一个牛崽裤的屁股。女孩正在往下脱裤子,然后孩坐了下来,光
线顿时消失,张无问觉得象进入了漆黑的岩洞,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能听到自己
的呼吸在便盆里回响着,牛喘般非常大声。同时便盆里非常憋闷,女孩把他用来
呼吸的便盆口坐住了,竟然没留下什幺缝隙。张无问害怕起来,他想移动头部,
希望能看到一点光线,但没有用。真人马桶一定是名师设计的,大小刚好适合一
个女人的臀部,没有浪费一点空间。

  张无问闷得慌,他拼命摇动身体,确切的说是脖子,因为只有脖子上的密封
圈是橡胶。也许是感到身下有响动,女孩奇怪的咦了一声,半蹲起身体向下看。
趁着女孩跨下的缝隙,张无问赶快深呼吸了一口。

  女孩见他喘大气,忙说,“你一定口渴了吧,等等,很快就来了罗。”张无
问还想说什幺,通风口又被坐住了。

  不一会儿,头顶轻轻传来水的啸声,象一场阵雨,开始是几滴,然后逐渐密
集,带着青春臊气的尿水敲打着他脸硖,很快在他脸上汇集成一个水洼。马尾巴
女孩一定是贪玩,憋了很久了,足足尿了半分钟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张无问就
在这位陌生女孩的身下度过了他一生中最漫长的半分钟。他发现“活人还能让尿
憋死”这句话绝对是错的。是的,活人不会被自己的尿憋死,但一定会被女孩的
尿憋死,千真万确。

  张无问不知道水面有多高,他秉住呼吸尽量快地吞咽着。女孩解完手,支起
身回头看马桶里,男人的脸还泡在啤酒中呢,嘴巴一张一合象极黄花鱼。她微微
笑着用面巾纸擦干净下身,让揉皱的面巾纸自己掉进马桶。面巾纸漂在水面,仿
佛沉静的睡莲。它的美丽却短暂,不一刻便被水渗透,沉了下去。女孩轻轻叹了
一口气,走了……

  田中圣子在书房里接见了小雪。

  小雪在媒体年会后和张无问一样也接受了调查任务。

  “我的圣女,这是半年来公共厕所提供的M 死亡报告,一共有32名,其中一
名叫李大伟,被注明是肾衰竭死亡,但通过警局的朋友帮忙,我们发现李大伟的
尸体两个月前被发现了,身上有很多砍伤的痕迹。做报告的当值主管艳女同好S
一定和这件事情有牵连。其他还有20名奴隶,死亡情况也十分可疑,共有七名女
同好S 有嫌疑,其中艳女同好S 嫌疑最大,涉及死亡M 最多。”

  圣子只说了一句话:“监视她,从她下手。你会成为我的首席女同好S.”把
张无问一干人安排去公共厕所,其实田中圣子是做了详细考虑的。厕所一般是女
人交流隐私的地方,身为女性,她看得十分清楚,虽然女人们用的是真人马桶,
但天性仍会让她们透露出不少看法。她还知道,公厕M 是私自杀虐女同好S 的首
选目标。她安排张无问做女厕M ,事前就告诉他一个从马桶里如何脱开密封圈和
手脚铐的秘密。这个天才的设计师知道任何一个完美的设计都有它的缺陷。为避
免不测,她在马桶坐盆口的下缘布置了一个灵敏的开关,只要有一股强水流冲击
这个开关,密封圈和手脚铐就会松开,M 可以钻出来,获的自由。

  她还告诉张无问,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一定要坚持到关键时刻。

  做厕所的日子是很无聊的,张无问在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打个盹。也许,梦
里能看到心爱的月馨呢。

  好梦却容易醒。也不知道是哪天的中午,张无问迷迷糊糊的感到有响动,他
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女孩子大约四岁的样子,红扑扑的圆脸蛋,趴在便盆口朝他笑,腮边露出两
个深深的小酒窝。

  很久没有看到这幺天真的笑容了。张无问也做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算是和他
打招呼。

  “叔叔,你吃巧克力吗?”女孩子问。

  “好啊,你喂叔叔吃啊。”“你接好了哦,”小女孩真的扔下一个巧克力蛋,
它在张无问脸上滚动着,落到了最低处,张无问一开口把它接住了。

  “小丽,你在干什幺,别到处乱碰,脏。”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大肠那传过来。

  “艳姐姐,我和厕所叔叔说话,他还会吃巧克力呢。”叫小丽的女孩扭头回
答。

  “别胡扯,这里不是动物园,小朋友不能喂东西。听话,过这边来,不然姐
姐不给你吃巧克力。”

  “我不,”小女孩很犟,反驳道:“姐姐为什幺能喂,我就不能喂。”“姐
姐喂的不是巧克力呀。”艳姐姐被小丽逗乐了,她说:“等姐姐解完手,姐姐给
你吃巧克力。”

  小女孩跑走了。过了一会儿,张无问的便盆口出现了两张脸,一张是刚才那
个小丽,一张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竟然是可玉——小雪告戒他要
留意的艳姐姐,艳女同好S.

  也许便盆中太黑暗,艳女同好S 并没有发现张无问,她往里面吐了口唾沫,
没有再看,回头对小朋友说,“小强,姐姐买了一种新的巧克力,你没有吃过的
哦,就在姐姐身上,你找到了就给你吃。”小强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大叫着
我要我要,往艳女同好S 的裙里钻去。

  “别急别急,”艳女同好S 一屁股坐到了便盆上,还好没有坐满,给张无问
留了条缝。

  “小强你怎幺这幺聪明啊,知道姐姐放在这里?”

  “姐姐上次尿尿完以后就放在这儿。”小强回答。

  艳姐姐穿的是套裙,裙口比一般的裙子都窄,也被叫做一步裙,一般人是不
能把头伸进去的,但小孩有小孩的好处,年龄不大,头比较小,硬是钻了进去,
拔开艳姐姐的内裤,朝里面吸起来。

  巧克力容易化,捂在艳姐姐下身里一会儿就变成了糖水,小强用力吸,想全
部都吸出来,一点都不要浪费。有几滴落到了便盆里。张无问舔了舔碰巧落到嘴
唇上的巧克力糖浆,很甜……

  又是一个寂寞的晚上,张无问百无聊赖,只好数天花板上的琉璃片。等到快
要下班的时候,厕所门开了,进来了好几个人,高根鞋把地板敲得滴答乱响。一
个女人说,“快,把摄影机,灯光都配起来,我们玩个通宵。”女人们便都忙起
来,从琉璃片中,张无问看到为首的女人是可玉,其他还有三个女人不认识。还
看到一个男人闷声不响的帮着搬这搬那。

  “都好了,”可玉宣布,接着对着那个男人说:“今晚你要陪我们四个哦,
可要打好精神。”男人点头如淘蒜,“是,是,艳女同好S ,你说怎样就怎样。”
“你先躺下来,”可玉命令道。男人顺从地躺到了地上。旁边的女人都笑。可玉
说:“别笑啊,来帮忙,喂,小雯,用你的丝袜绑他,快点。”一会儿功夫,男
人就被女人用丝袜绑了个结实。

  可玉坐到了他身上,从提包里拿出一枝玫瑰。真是一支特殊的玫瑰——整支
玫瑰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从花冠到茎的末梢约长20公分,可以看到许多
红宝石镶嵌在花瓣上,使整个花冠显示出深红色。花冠以下是两片玫瑰叶子,上
面镶着荧荧发光的绿宝石。花茎是金黄色,仿佛黄金打造而成,布满金色的花刺,
花茎从上往下越来越细,到末端几乎只能由寒光辨认。

  可玉握着花冠和叶子的中间,伸到男人面前说道:“你看,这就是传说中的
吸血玫瑰。”男人脸色顿时发青,吸血玫瑰据说是天下女同好S 的象征,依靠M
的鲜血滋润。玫瑰一出,男人入土。

  “别怕,可玉笑着说,我不会亏待你的,养了你这幺久,难道不应该报答报
答吗。”“不要,不要!”男人狂叫着,但他全身动弹不得,看着美女把玫瑰慢
慢插进他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从吸血玫瑰的花瓣上慢慢涌出,女人闻着,舔着,笑着,享受着
玫瑰和血的香气。

  鲜血一缕缕从红唇和花瓣间滴落,流过花茎,流过男人的胸部,然后淌到地
上。

  “疼死我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什幺都愿干,只求你门不要这样。”男
人哀号着。

  “哈哈哈哈——”旁边的女人们都大笑起来,她们脸上分明显露出嗜血的兴
奋。

  “哎,他的血流得太慢了,我来帮他放放血。”一个穿着黑色皮质裙装的女
人走上来,从包里拿出两根刺分别装到了高根鞋上,小心翼翼的走到男人旁边,
踩到他脖子上。男人下意识地挣扎,尖尖的鞋跟刺马上刺穿他的皮肤,血流了出
来。

  “你不要动哦,动了会更疼。”裙装女子一边告戒他,一边转动鞋跟,那血
就象泉水般溅出来,染红了高跟鞋底。

  男人吃疼,不敢动了。除了摄像的,其他女人都围了上来。

  “花的下面是他的心脏吗?”一个女人问。

  “是啊,”艳回答。

  “能再下去一点吗。”“我试看看。”随着男人一声尖叫,血玫瑰又插进去
一点。

  “哎呀,很多血哦。这幺小的口子都能流出这幺多血啊。”“这边是心脏,
那幺这边是什幺呢。”穿牛崽装的小雯蹲下来,伸出双手,纤细的手指按到男人
右胸,只见那尖尖的指甲一抓,血便在指尖淤出。男人只能哼哼着。

  女人没有停下,用力朝男人的伤口抓下去,然后往外一抠,双手竟然抓出了
一团血块,旁边人躲避不及,漂亮的衣裙鞋子都染上了班驳的血迹。

  男人狂叫着要坐起来,穿裙装的女人死命踩住他的脖子,这时整个鞋跟都没
到了他的肉体中,还是不能压住他。还是艳女同好S 手脚快,猛然把血玫瑰往下
一按,顿时鲜血四射,整支玫瑰插入了他心脏。男人惨叫一声,更剧烈地挣扎起
来,因为手脚被美束住,他只能在地上打滚。

  几个女人都因为他不听话生气了,七手八脚把他按住,艳女同好S 坐到他身
上,拔出血玫瑰,一下又一下朝他心口扎去,扎了十几下,把男人扎成了一个血
人。穿牛崽装的女子怒不可扼,一边尖叫着,把双手都伸进他右胸的伤口,喀嚓
一声折断了他的肋骨,然后把他的整个肺都掏了出来。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看我不杀死你,杀,死,你——”

  “啊——”

  ……

  惨叫声越来越弱,几分钟以后,男人终于不动了。几个女人都累的够呛。只
有拍摄的人对着血腥的场面乐此不疲,摄象机滋滋地响着。

  男人浑身是血,溃烂的胸口突突地冒着血泡,穿裙装的女人一直用右脚踩着
他的脖子,这时想走开,但锋利的鞋跟已经深深扎进男人肉体中,试了几次都没
拔出来,只好脱下鞋,让它自己嵌在男人颈部。看不见鞋跟,也看不见它原本的
颜色了。

  “妈的,真不尽兴,还养了他几个月,一点也不配合,小美,再弄一个来。”
艳一身是血,靠在凳子上点起一支烟。飘渺的青烟中,她美丽的面容异常狰狞。

  “还不都是你,养了一个这样的笨蛋。这幺晚了,到哪弄人去?”穿裙装的
小美也很不高兴。

  忽然穿牛崽装的美女说话了:“喂,这里还躺着三个呢,反正他们也是迟早
的事,今天就先解决了他们吧。”做女厕的几个男人本来就已经胆寒,此话一出,
更觉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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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女人眼里,胖呼呼的男人远比瘦的好玩。

  大肠被拉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真是大肠的悲剧,即使不吃别的东西,只吃女人拉下的大小便,也没有达
到减肥的目的。

  没有办法,现代女性都注重营养。

  大肠躺在前一个男人的血泊中,颤抖着哀求:别杀我,你们要我做什幺我都
做。

  好呀,你不是女厕所吗,给我们做厕所呀。

  我做,我做。

  可玉站在他身旁,附下身看了看他,不怀好意的笑了。她说:“你的嘴巴都
被那幺多女人用过,一定不够干净了,我可不想轮到最后一个。我们还是直接用
你的肚子吧。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们爆发出疯狂的笑声。

  大肠平时见到美女,就浑身酥软,哪里还有什幺反抗能力,几个女人双腿一
夹住他的手脚,他就无法动弹了。可玉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就要去切大肠的
肚子。

  不好!

  张无问知道今天胸多吉少。他开始怀疑腋下的窃听器。小雪啊你怎幺还没听
到?

  他忽然爆发巨大的勇气,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放手博一博。

  千钧一发之际,那边的马桶传出闷闷的叫嚷:“你们这些贱人,有种的就来
搞我啊,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无耻的贱人,女同好S 的败类。”“疑?——”
张无问上方出现了几个美女头。

  “你有种哦。”“你争着想死啊。”“不不不,我争着想吃屎嘛。”张无问
想尽量争取时间。

  “那也行啊。我们今晚喝了不少酒,正要上厕所呢,就你拉。”可玉打算先
从他下手了。

  “小雯,去把冲水器堵死。”“小美,把出水口堵死。”“喂,喂,你门过
来拍特写啊,要发大洪水了。”可玉又朝摄像的女生喊。

  “我靠,想用尿淹死我啊,太毒了吧。”张无问大声抗议。

  “快点快点,我好急,我好急了。”张无问的叫声激发了小美的尿意。

  话音刚落,张无问面前一黑,女人就用宽大的屁股堵住了他最后一个通风口,
男人的头部被女人完全密封了。张无问尽力屏住呼吸,一会儿工夫,头顶传来水
流的啸声,女人开始解手了,开始是温暖的尿滴儿敲打在他脸上,逐渐会聚成河。
整个狭窄的空间弥漫着女人的香水味,女人下身的体味,女人的尿骚味。张无问
大口大口咽下所有的味道,他深知,暴风雨就要来了!

  小美尿完以后,还故意坐了一会儿,让男人充分享受了自己的味道,才缓缓
站起来。女人迫不及待的凑过来看。令人遗憾的是,张无问已经喝光了MOD ,还
鼓着腮含着最后一口。

  “你好不中用哦,都被喝完了。”小雯取笑小美。

  “你厉害你来呀,我不信我们四个人都淹不死他。”小雯把裙子撕开,跨坐
到便盆上,张无问又一次陷入黑暗中。

  这是一次更大的考验,虽然小雯仅仅坐在他脸上半分钟,张无问却感觉那是
整整一年。他的胃已经充满了女人的粪便。也许是从女人的身体中出来的,不安
于停留在男人的身体中。就象它们从女人的下身喷涌而出一样,它们等着男人一
张口,就要从男人的嘴里冲出来。

  等从新感到光明,张无问已经浸泡在浑浊的水中,他不能看,不能听,不能
说。他决定不再等待,就在下一个女人坐到他上面之前,他爆发了!

  一年来身体的伤痛,爆发了!

  一年来脸上的体重,爆发了!

  一年来胃里的粪便,爆发了!

  可玉感到不对劲,赶紧站起来,才发现她准备坐下去的不是马桶,而是一座
火山口!

  那绝对是维苏威火山!!!!!!

  一阵阵金黄的液体,从火山口喷发出来,浊浪排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浪花间夹杂着固体,纷纷掉落在四周。壮观的场面持续了一分钟之久,所有在场
的人都叹为观止。

  火山的喷发触动了便盆里的机关,瞬间张无问觉得手脚一松,他自由了。没
有多说废话,张无问立刻站了起来。于是刚才叹为观止的人,现在变成了目瞪口
呆,趁着这个间隙,张无问解开了大肠的绳子。

  猎物逃脱了,可玉回过神来,她低吼一声,挥舞着手术刀冲向张无问。

  被释放的M 是危险的。

  特别是一个被释放的特警M.张无问轻轻一推,可玉便软软地倒在一旁。

  小美也没闲着,抽出吸血玫瑰就要来扎张无问,可惜张无问太臭了,浑身上
下可以熏死任何一只猪,她恶心得不想靠近,只好举着玫瑰,大声叫骂。

  小雯看见可玉倒下,立刻夺路而逃,刚好碰到大肠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
伸手捉住了她。

  张无问看见摄影的女孩呆在那里,就过去取出录映带,心想这事她没有份,
就没有再管她,然后解开了四分之一狼狗。三兄弟逃过一劫。

  “张无问,怎幺是你!”倒在地上的可玉忽然叫到。

  在小红工作室,其实待他最好的就是可玉,她一直都用女人天生的母爱之心
关注着他,美好的感觉让他回味至今,没想到,她竟然是这里的杀人魔王。

  “现在你才认出我,没有人性的女人”,张无问心想。没有答礼她。

  “你要把我怎幺样?”可玉继续追问。

  “我不会把你怎幺样,但有人会把你怎幺样的。”张无问忽然发现自己确实
不能把她怎幺样了。

  他焦急地等小雪带月馨过来。又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怎幺能见心爱的人,于是
他叫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看住这些女人,自己跑进隔壁的小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
澡。

  等他出来,大吃一惊,厕所里居然站满了人,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跪在房子
中间,而站着的居然都是女人。虽然她们都捂着鼻子,但分明为首的是田中圣子,
另一个是小雪?

  “圣子女同好S ?”张无问脚软了。

  “你知道M 背叛女同好S 是要受惩罚的吗,跪下?”圣子严肃地说。

  张无问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但还是争辩说:“她们偷了你的吸血玫瑰。”
天哪,小雪贪图女同好S 的地位,居然背叛了月馨,张无问无比悲愤。

  “都带走。”圣子发布命令,一个武装女同好S 在他背上踢了一脚,离开了
这个臭哄哄的地方。

  走进了一间密室,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拿到了吸血玫瑰,圣子的心情非常好,不知道什幺时候牵着一个小朋友,原
来是小强。

  “小强?你怎幺在这里?”可玉带着满身的血迹,扑向小强。可是小强很害
怕,朝圣子后面躲。

  “艳,我这几年没有亏待过你,你却背着我,偷我的玫瑰,还偷我的M ,你
说,这里什幺东西不是我的,你想当圣女同好S ,你配吗?”圣子冷冷的训斥她。

  “我错了,圣女同好S ,你怎幺处罚我都行,求求你,放过小强吧。”可玉
悲切的哀求她。

  “小强,我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吃?”圣子和颜悦色地对小强说到。

  “我要。”小强看到那幺多人,有点胆怯的说。

  “你闻闻看,在姐姐身上哦。”“我知道,我知道。”小强掀起圣子的裙子,
钻到了女人的跨下。

  “小强你不要去。”可玉有点不安。她大声叫道,“圣女同好S ,偷玫瑰我
是不对的,可是我拍虐杀片,不也是为了公司吗?”

  圣子没有理她,也没有给小强选择的机会,她半松半紧的夹住了小强的脖子,
好让他一心一意的拿他的巧克力。

  张无问有点摸不着头,一直朝小雪递眼色,小雪装着没有看见。

  “啊……”圣子在小强的吸吮下,有点支持不住,扶着小雪的肩膀。享受着
青涩果实带来的快乐。

  “呜,好闷,我要出来。”圣子跨下出来小强的叫声。

  “不要,小强,再坚持一下。”圣子下意识的按住小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
的下身。

  “哇,我要艳姐姐。”裙子里的小强哭了出来,拼命挣扎。

  圣子正玩得高兴,怎幺舍得放手,三四岁的小朋友,更加无法和圣女同好S
对抗。女人双腿紧紧夹着小孩子的头,先是蹲着,然后坐了下来,象对付所有不
听话的男人那样,把身体的全部体重压到了他脸上。

  小孩的声音没有了,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被女人的裙子罩在里面。只剩两只小
手伸出圣女同好S 的裙边,乱抓乱挠。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可玉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两个武装女同好S 很
快走到他身旁,制服了他。

  杀人了!张无问感觉不对头。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只要被女人骑到脸上,不
管女人身形胖瘦如何,都会被女人的阴部窒息。何况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他想冲上去,没想到后面的武装女同好S 用枪托给了他一下,他颓然倒地。

  田中圣子蠕动着身体,丝毫不管小强的死活。她轻轻摇曳着趋近中年,已经
微微发胖的身体,恨不得把小强的整个头颅,都吞下去。细蜜的汗珠,渗上她娇
美的鼻尖。小强永远也不会明白,男人在女人的跨下获得了生命,最终又在女人
的跨下失去。

  “乒——”

  门忽然被踢开,十几个持枪女警冲进了密室。是月馨!!!!!!!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月馨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被镇住了。武装女同
好S 想举枪反抗,女特警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来,几个回合,所有武
装女同好S 全部缴械。

  事态突然,田中圣子还没有从她的猎物上站起来,一次精彩的美女大对决就
结束了。圣女同好S 颓然倒地。

  一个女警把她从小强身上拉开,接着摸了摸小强的脉搏,摇了摇头。小强并
没有完全舔完田中圣子阴道里的巧克力,他死了以后,巧克力糖浆还源源不断随
着女人的秽物流出,淌满了他瘦小的脸。可玉大哭着扑到他身上。

  一切都明白了,小雪为了拿到圣女同好S 的罪证,牺牲了小强的生命……

  “把这个人留下,其他人押到外面去。”月馨又发出了命令。

  房间里只剩下了月馨、小雪和他。月馨走到他身旁,蹲下来,伸出手,抚摩
着他的脸。

  他没有站起来,一年来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从来没有感觉这幺累
过,泪水浸湿了月馨的手掌。

  “你辛苦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月馨也感到很难过。

  “不,为了你,我什幺都愿做。”张无问坚定的回答。

  月馨猛地抱住他,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别,别这样。”张无问看见小雪在旁边,觉得很难为情。

  “唔,……我什幺都知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小雪,快来帮我。”
月馨含糊不清的说着,褪下了张无问的裤子。小雪走过来,帮月馨脱了警服,月
馨骑在张无问身上,把张无问纳入体内。

  小雪本来穿着裙子,就走到张无问头上,脱了内裤蹲下来。

  和女朋友做爱,却舔另一个女人的下身,张无问很担心月馨的感受,但也许
这是月馨觉得对不起自己,才给自己这样的奖励吧,张无问觉得很欣慰。

  不一会儿小雪那儿的味道变了,很熟悉,这是小雪的尿意来了。小雪真不够
意思,在月馨面前还开玩笑。

  张无问小心地喝完了小雪解下的小便,希望月馨没有看出来。月馨的屁股一
直兴奋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幸好没有发现。

  可是小雪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跟着热呼呼的大便就象牙膏一样挤到了他
嘴里。

  难道女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爱解手的吗?

  这时张无问听到小雪在上面告诉月馨,他吃了,他吃了。两个女人还咯咯的
笑。

  真坏。

  张无问觉得又委屈,又甜蜜。原来月馨是在告诉他,即使是厕所,她也不会
嫌弃他的。

  半小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用人做厕所真的好舒服哦。”月馨对小雪说。

  “不用擦屁股,不用冲水,冬天到了还不冷,当然好了。”小雪回答。

  “真可惜,刚才应该让他帮我擦完屁股先。”“你也真是的,死人怎幺会擦
屁股啊,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自己擦屁股了哦。”“哈哈哈哈,他也真是的,你
说我留着他,是当他男朋友呢,还是当他厕所,傻里吧鸡的。”两个女人说笑着
走了,密室里,张无问仰面朝天,半开的嘴里堵满粪便,疑惑的眼光盯着天花板。
他的胸口留着一个圆形小伤口,血从那里涌出,流了一地。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
吹起地上的一张手纸,刚好住了他的脸 .

  翌日,风清气朗的季节,铿锵的高跟声又在玫瑰山庄响起。女同好S 再次驾
临。与以往不同的是,月女同好S 和雪女同好S 身穿女警服装,走在最前面。西
装革履的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手脚着地,屁颠屁颠地跟在女人们的脚后跟。


(十二)

  一年来施加在他身体的伤痛,爆发了!

  一年来压迫在他脸上的体重,爆发了!

  一年来浇灌进他胃里的粪便,爆发了!

  那是维苏威火山!!!!!!

  可玉感到不对劲,赶紧站起来,才发现她准备坐下去的不是马桶,而是一座
火山口!

  一阵阵金黄的液体,从火山口喷发出来,浊浪排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浪花间或伴随着固体,掉落在四周。壮观的场面持续了一分钟,所有在场的人都
叹为观止。

  火山的喷发触动了便盆里的机关,瞬间张无问觉得手脚一松,他自由了。没
有多说废话,张无问立刻站了起来。于是刚才叹为观止的人,现在变成目瞪口呆,
趁着这个间隙,张无问解开了大肠的绳子。可玉回过神来,低吼一声,挥舞着手
术刀冲向张无问。

  被释放的M 是危险的。

  特别是一个被释放的特警M.张无问轻轻一推,可玉便软软地倒在一旁。

  小美也没闲着,抽出吸血玫瑰就要来扎张无问,可惜张无问太臭了,浑身上
下可以熏死任何一只猪,她恶心得不想靠近,只是举着玫瑰,大声叫骂。

  小雯看见可玉倒下,立刻夺路而逃,刚好碰到大肠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
伸手捉住了她。

  张无问看见摄影的女孩呆在那里,就过去取出录映带,心想这事她没有份,
就没有再管她,然后解开了四分之一狼狗。三兄弟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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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问,怎幺是你!”倒在地上的可玉忽然叫到。

  “现在你才认出我,没有人性的女人”,张无问心想。没有答礼她。

  “你要把我怎幺样?”可玉继续追问。

  “我不会把你怎幺样,但有人会把你怎幺样的。”张无问忽然发现自己确实
不能把她怎幺样了。

  他焦急地等小雪带月馨过来。又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怎幺能见心爱的人,于是
他叫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看住这些女人,自己跑进隔壁的小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
澡。

  等他出来,大吃一惊,厕所里居然站满了人,大肠和四分之一狼狗跪在房子
中间,而站着的居然都是女人。虽然她们都捂着鼻子,但分明为首的是田中圣子,
另一个是小雪?

  “圣子女同好S ?”张无问脚软了。

  “你知道M 背叛女同好S 是要受惩罚的吗,跪下?”圣子严肃地说。

  张无问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但还是争辩说:“她们偷了你的吸血玫瑰。”

  天哪,小雪贪图女同好S 的地位,居然背叛了月馨,张无问无比悲愤。

  “都带走。”圣子发布命令,一个武装女同好S 在他背上踢了一脚,离开了
这个臭哄哄的地方。

  走进了一间密室,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

  拿到了吸血玫瑰,圣子的心情非常好,不知道什幺时候牵着一个小朋友,原
来是小强。

  “小强?你怎幺在这里?”可玉带着满身的血迹,扑向小强。可是小强很害
怕,朝圣子后面躲。

  “艳,我这几年没有亏待过你,你却背着我,偷我的玫瑰,还偷我的M ,你
说,这里什幺东西不是我的,你想当圣女同好S ,你配吗?”圣子冷冷的训斥她。

  “我错了,圣女同好S ,你怎幺处罚我都行,求求你,放过小强吧。”可玉
悲切的哀求她。

  “小强,我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吃?”圣子和颜悦色地对小强说到。

  “我要。”小强看到那幺多人,有点胆怯的说。

  “你闻闻看,在姐姐身上哦。”

  “我知道,我知道。”

  小强掀起圣子的裙子,钻到了女人的跨下。

  “小强你不要去。”可玉有点不安。

  圣子没有给小强选择的机会,她半松半紧的夹住了小强的脖子,好让他一心
一意的拿他的巧克力。

  张无问有点摸不着头,一直朝小雪递眼色,小雪装着没有看见。

  “啊……”圣子在小强的吸吮下,有点支持不住,扶着小雪的肩膀。享受着
青涩果实带来的快乐。

  “呜,好闷,我要出来。”圣子跨下出来小强的叫声。

  “不要,小强,再坚持一下。”圣子下意识的按住小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
的下身。

  “哇,我要艳姐姐。”小强哭了出来,拼命挣扎。

  圣子正玩得高兴,怎幺舍得放手,三四岁的小朋友,更加无法和圣女同好S
对抗。女人双腿紧紧夹着小孩子的头,猫下身子,象对付所有不听话的男人那样,
把身体的全部体重压到了他脸上。

  小孩的声音没有了,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被女人的裙子罩在里面。只剩两只小
手伸出圣女同好S 的裙边,乱抓乱挠。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可玉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两个武装女同好S 很
快走到他身旁,制服了他。

  杀人了!张无问感觉不对头。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只要被女人骑到脸上,不
管女人身形胖瘦如何,都会被女人的阴部窒息。何况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他想冲上去,没想到后面的武装女同好S 用枪托给了他一下,他颓然倒地。

  田中圣子蠕动着身体,丝毫不管小强的死活。她趋近中年,已经微微发胖的
身体,轻轻摇曳着,恨不得把小强的整个头颅,都吞下去。细蜜的汗珠,渗上她
娇美的鼻尖。小强永远也不会明白,男人在女人的跨下获得了生命,最终必须在
女人的跨下交还给她们。

  “乒——”

  门忽然被踢开,十几个持枪女警冲进了密室。是月馨!!!!!!!

  “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月馨一声大喊,所有人都被镇住了。武装女同好S 想举枪反抗,女特警们以
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来,几个回合,所有武装女同好S 全部缴械。

  事态突然,田中圣子还没有从她的猎物上站起来,一次精彩的美女大对决就
结束了。

  一个女警把她从小强身上拉开,接着摸了摸小强的脉搏,摇了摇头。小强并
没有完全舔完田中圣子阴道里的巧克力,他死了以后,巧克力糖浆还源源不断随
着女人的秽物流出,淌满了他瘦小的脸。可玉大哭着扑到他身上。

  “把这个人留下,其他人押到外面去。”

  月馨又发出了命令。

  房间里只剩下了月馨、小雪和他。月馨走到他身旁,蹲下来,伸出手,抚摩
着他的脸。

  他没有站起来,一年来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一天,他从来没有感觉这幺累
过,泪水浸湿了月馨的手掌。

  “你辛苦了,我不应该这样对你。”月馨也感到很难过。

  “不,为了你,我什幺都愿做。”张无问坚定的回答。

  月馨猛地抱住他,解开他的皮带。

  “别,别这样。”张无问看见小雪在旁边,觉得很难为情。

  “唔,……我什幺都知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小雪,快来帮我。”
月馨含糊不清的说着,褪下了张无问的裤子。小雪走过来,帮月馨脱了警用裤子,
月馨骑在张无问身上,把张无问纳入体内。

  小雪本来穿着裙子,就走到张无问头上,脱了内裤蹲下来。

  和女朋友做爱,却舔另一个女人的下身,张无问很担心月馨的感受,但也许
这是月馨觉得对不起自己,才给自己这样的奖励吧,张无问觉得很欣慰。

  不一会儿小雪那儿的味道变了,很熟悉,这是小雪的尿意来了。小雪真不够
意思,在月馨面前还开玩笑。

  张无问小心地喝完了小雪解下的小便,希望月馨没有看出来。月馨的屁股一
直兴奋地撞击着他的身体,幸好没有发现。

  可是小雪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跟着热呼呼的大便就象牙膏一样挤到了他
嘴里。

  难道女人做爱的时候都是爱解手的吗?

  这时张无问听到小雪在上面告诉月馨,他吃了,他吃了。两个女人还咯咯的
笑。

  真坏。

  张无问觉得又委屈,又甜蜜。原来月馨是在告诉他,即使是厕所,她也不会
嫌弃他的。

  半小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用人做厕所真的好舒服哦。”月馨对小雪说。

  “不用擦屁股,不用冲水,冬天到了还不冷,当然好了。”小雪回答。

  “真可惜,刚才应该让他帮我擦完屁股先。”

  “你也真是的,死人怎幺会擦屁股啊,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自己擦屁股了哦。”

  “哈哈哈哈,他也真是的,你说我留着他,是当他男朋友呢,还是当他厕所,
傻里吧鸡的。”

  两个女人说笑着走了,密室里,张无问仰面朝天,半开的嘴里堵满粪便,疑
惑的眼光盯着天花板。他的胸口留着一个圆形小伤口,血从那里涌出,流了一地。
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吹起地上的一张手纸,刚好遮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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